在拖完衣服之后,戈修故技重施,将自己先前穿着的裤子也拖到了相同的地方,让它们皱皱巴巴地堆叠在一起。
然后就是最难搞的东西了——书包。
戈修抬起头,看着那比自己还高半头的书包,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这可怎么搞……
但是他又不能让这些东西留在这里。
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只能从最坏的情况进行预测,倘若形势和他猜想的一样严峻的话,那么,如果自己空荡荡的校服和装着写着他个人身份信息证件的书包被在小巷中发现,他转变成异类的秘密就会被直接暴露,并且身份和地址会被立刻定位——他就会陷入最糟糕的被动状态。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什么整理书包的经验,所以只装了不多的几本书进书包内。
应该,还是,能推动的。
戈修深吸一口气,低下头,用自己毛绒绒的脑门顶住书包的底端,后腿蹬地,用力地向前拱去。
他用牙齿拽,用爪子扯,用身子顶。
无所不用其极,终于在努力了将近二十分钟后,将书包整个挪到了阴影当中。
紧接着,戈修找了些枯叶和破旧报纸做掩盖,将自己的校服和书包藏得严严实实。
等他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漆黑无光的暗夜笼罩着小巷,将一切都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
戈修趴在地上,重重地喘着粗气。
实在是太累了,他感到自己的四肢和牙齿都在隐隐作痛,就连尾巴都有气无力地低垂着,拖在了地面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因为刚才的运动,自己身上的绒毛都乱七八糟地支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