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道:“你是他手下第一号文人,往上递折子的事情,不好直接越过你。”

“多谢抬爱。”

“不用客气。”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

今日仿佛有些不同,温言竟拿起墨锭,研起墨来。

他发出组队邀请:“若是得闲,一起把你写的那封折子改一改吧。”

韩悯接受邀请:“也行。”

虽说不太喜欢对方,但对于对方的才华,他二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佩服的。

韩悯解开笔橐,坐到温言身边,还推了推他的手臂:“你坐过去点儿。”

他还挺自来熟。

温言再看了他一眼,到底没说什么,默默地给他让了位置。

拿了新的纸张来隽写,原稿被他二人圈圈点点,改得墨黑一片。

有时争论不下,就一个字眼,议论了许久。

韩悯一把夺过原稿:“稿子我写的,我就那样改。”

温言抿了抿唇,试图和他讲道理:“这没道理。”

直到正午时分,卫环送了饭菜过来,才暂时歇一歇。

韩悯捧着陶碗,正要夹菜,忽然听见温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