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咽下花生糖,我可真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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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受了伤,不太方便挪动,所以还留在原本的宅院里养伤。
之前被傅询教训过的文渊侯,近来安分了一些。
见韩悯来,也恭恭敬敬的。
韩悯朝他做了个揖,提脚去找温言。
他去时,温言架着伤腿,正侧着身子,撑着头翻书看。
因为是正午,天暖犯困,没有什么精神,双眼微阖,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
韩悯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迅速把他面前的书卷抽走。
“温大人在看什么好东西?让我看看。”
“呀,你来了?”
这下温言醒了,他睁开眼睛,撑着手坐起来。
韩悯把榻上的枕头立起来,让他靠着,然后挨着他坐下。
随手翻了两页书,就把书卷还给他:“没意思,病中还看这种经学文章。”
近来温言与他熟络一些,他二人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无话可说。
“你近来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