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朋友经过他身边时,每人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韩悯揉揉脑袋,委委屈屈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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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宽敞,白衣公子摆好琴,敛起衣摆坐下,抬眼望向前边。
今日是带韩悯过来,所以他们让韩悯坐在正中。
韩悯笑着道:“随你的意,你爱弹什么就弹什么。”
白衣公子应了一声,指尖划过琴弦。
他弹完一曲,韩悯也吃了好几块点心。
见他好像没什么兴致,楚钰起身:“我再去喊两个来,让你看看。”
柳停让人拿了十来个酒壶,坐到韩悯身边:“来,师兄教你。往后酒宴上,这几样都别喝……”
温言也在他边上坐下,打开酒壶,凑到他眼前:“小心些总是没错的,闻闻,别喝。”
韩悯闻了一下,被辣得皱起小脸。
他看向谢岩,谢岩原本想帮他说话,但这时楚钰回来了。
他就不敢出声了。
楚钰身后跟了两个分别抱着琵琶和月琴的公子。
“回来了,清冷的、温润的,还有疏狂的都有了,韩悯快看。”
韩悯抬起头,小声问道:“为什么要我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