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第一次。”

“除了温言、楚钰,还有谁?”

“还有柳师兄和谢山石。”

“除了弹棉花的,还有谁?”

“还有一位弹琵琶的,一位弹月琴的公子,不过没待多久就走了。”

“在哪间房?”

韩悯停下脚步,使劲拽住他:“我还没问你呢,你来几回了?”

傅询站定回头:“头一回。”

“除了三位王爷,还有谁?”

“没有了。”

“云公子既然是暗桩,平时肯定要传递……”

“用鹰。”

“我就知道,那么多只鹰,肯定不能单给我。”

“飞到鹰舍,底下人把消息递上来。”

韩悯转念一想,好像也是,否则福宁殿外就围满了鹰。

傅询咬牙道:“只有你的萝卜头敢飞到福宁殿里,还在奏章上踩脚印。”

韩悯挠了挠脸颊:“那是微臣一时性急,不小心误会了,给陛下赔罪,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