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荣宁公主的侍女,还有信王府的人都来过,卫将军不曾来过。”

卫归松了口气:“陛下你瞧,臣是清白的。”

等回过神,傅询已经走远下楼了。

茶楼门前,傅询接过斗笠,草草往头上一扣,就走进雨里。

长街那边,正巧驶来一辆马车。

他大步朝马车走去,马车也在不远处停下,小剂子跳下马车,撑开伞,掀起帘子。

韩悯拢着大氅,走下马车,一抬头就看见傅询正阴沉着脸,朝他走来。

他走到韩悯眼前,从小剂子手里接过伞,对他道:“你去卫归那里。”

卫归也正撑着伞上前来。

小剂子一走,他二人站在同一把伞下,哗啦的雨声里,傅询说话的声音,韩悯听得格外清楚。

“马上就天黑了,还下着雨,你来这里做什么?”

韩悯小声道:“我还想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他们给你报信。”

“没有。”

没有,还敢撒谎。

傅询淡淡道:“来回折腾,等会儿病了,又缠着人不放。”

“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