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转头,惊愕地看着他。

正跳舞的小企鹅纵身一跃,用两条小短腿摆了一个一字马,然后定在半空,啪唧一下摔下来。

傅询犹觉不足,再吻了一下。

韩悯被定在原地,小脸通红,头顶正一个劲地冒热气。

小企鹅被残忍地变成烧企鹅。

只听傅询道:“我很后悔。”

后悔小时候使劲欺负他,欺负到韩悯对青梅竹马这个词产生误解。

傅询更欲再吻,却被韩悯伸手挡住。

他捂住傅询的脸,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可以了、可以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

傅询抬头看他,还是那种让韩悯有些害怕的眼神。

韩悯眨了眨眼睛,又抿了抿唇角,认真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也是。”

无须他话,只要这三个字就足够了。

韩悯安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这里带了带:“傅苟,你还是不太行,光亲手有什么意思,你看我的……”

他盯着傅询的眼睛,脸还没凑过去,外边就传来小太监的通传:“陛下,卫将军求见。”

吓得韩悯迅速后退避开。

看来不太行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