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习武之人,季云绯哪里不知,这种距离,萧子舒决计是听见他所说的话了!
臭木头!
于是,围观的百姓发现,宁王的脸色好像更臭了。
无人发觉,一匹黑色骏马迎着风雪,低调地奔向太傅府。
早已得知大军回朝的消息,太傅夫人提前便吩咐家丁、婢女,将太傅府上上下下,尤其是谢瑾白的那间院子,打扫得尤为干净、整洁。
在佛堂里参佛的谢夫人听闻大军已经行过新桥,再无心念经,连忙从蒲团上起身。
新桥距离太傅府所在的永和街,不过只有一盏茶的脚程。
她若是现在去偏厅等,小五迟些也便回来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谢夫人疾走出佛堂。
行至偏厅走廊,同太傅谢晏碰了个正着。
“别忙活了。人回来了。方才见了我,同我请了安。刚去了堂屋了。这一去,没有小半日,出不来。”
谢夫人一愣。
神情透着几分失落,勉强笑了笑,“几年未曾回来,回来第一时间去探望那孩子,给棠儿上上香,陪他说说话,也是应当。”
谢家堂屋,除却供奉着谢家先祖,还有谢家四公子的发妻,唐小棠。
谢瑾白尚未离京的那段时间,在家的大部分时辰,都是在堂屋里待着。
经常是一待便是数个时辰,直至谢夫人命人去叫他用膳,才会从堂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