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街,便是少傅府了。
路上,唐棠试探性地出口问道,“听闻……你家大人昨日夜里遭到了不明黑衣人的行刺,身体可有大碍?”
谢瑾白昨夜在回府途中遇刺的事情,唐棠也是今日上早朝时听其他官员提及的。
在推行新政之初,由于力度太大,侵犯到太多人的利益,谢瑾白的确遭受到过好几次暗杀,但第二次均出现在早朝上。
这次,谢瑾白却是直接缺席了早朝。
唐棠整个早朝期间都魂不守舍,勉强挨到下了早朝,便让逢生驾着马车来到了少傅府。
他们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了太多年。
没有探望的立场,于是只能让马车停在这巷子里头。
“有劳唐大人惦记了,我们家四公子啊,吉人自有天相,昨日夜里不过就是受了点惊讶,并没有什么大碍呢。”
这话要是别的前来探视的官员问的,阿尧定然是据实已告。
不过么,这位唐大人同他家四公子历来不对付,是以阿尧以为唐棠是有心打探谢瑾白的伤势,于是笑了笑,避重就轻地道。
唐棠听出了阿尧的夹枪带棒,也心知阿尧并未同他说实话,却也没有刨根问底,刁难阿尧的意思。
唐小棠微微咳嗽了数声,淡淡地道,“那便好。”
唐棠拢了拢怀中的裘袍,之后也未再试图打探谢瑾白的情况。
总归等会便见到人了,不急。
两人穿过街,来到了少傅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