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
谢瑾白微沉了语气。
阿尧只好忧心忡忡地下楼去拿竹筒去了。
“这把‘乌啼’我收下了。你走吧。”
谢瑾白解开逢生身上的穴道。
逢生盯着谢瑾白,“你怎知这把是匕首是‘乌啼?’”
“无可奉告。”
逢生:“!!!”真的好想宰了这货!
阿尧拿着竹筒回到房间,房间里,只有他家四公子一人。
阿尧大为惊讶地道,“四公子,那,那刺客呢?您,您让他给跑了?”
“去将花茶装好。”
“噢。”
阿尧只好将花茶倒入竹筒当中。
装好之后,握在竹筒厚的那两端,交给谢瑾白。
“四公子,小心——”
阿尧“烫”之一字尚未说话,谢瑾白已一只手接过竹筒,拿过屏风上的裘袍,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