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难过的模样,而院子里的吃瓜群众们都已经惊呆了。
原来宋家所有的财产都会是林征的吗?
那林家现在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
不过大家现在都靠着林家培训,当然会替林家着想,替林家说话,但是不可避免的,还是觉得林家有些计较了。
不过,正是林家的“计较”他们才有了参加培训的机会啊。
众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唾弃林家的小肚鸡肠,还是该感激它的斤斤计较了。
但对林家的印象确实不怎么好了。
沈岳就坐在场下,自然能感到外人们的情绪,见林高氏、冯氏都一副处于震惊中回不过神的模样,他就知道林家
这两个还算有点儿战斗力的女人靠不住了。
于是他微微一笑:“我觉得宋老爷可能误会了几件事。”
众人全都一愣,没想到他这个原本专注看戏的人,竟也会开口,全转头看向了他。
“这么说吧,首先,草编生意是我提出的,同时一并将技术教给了全家人,让大家一块做生意,三嫂就算要道歉,也不是找娘道歉,而是要向我道歉。”
“其次,这道歉我不会接受,偷人技术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断人血脉,特别是在林家穷的一文钱就要精打细算的时候,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搞明白三嫂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偷了技术,自己做生意,使得爹生了病差点儿没钱买药,秋种没有钱租牛,林家当时差点儿就要过不下去了。”
“最后,我要郑重、严肃、认真地说明一件事。教授大家草编技术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林家日子不好过,十里八乡大部分人家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我想着草编如果能赚钱,就把技术教给大家,让大家好有个进项,而不是你所说的教授大家草编技术,是用来打压挤兑你们宋家生意的短视手段。”
“这可以从我早就给林家出售的草编包编了号来证明,因为我原本就是想着卖出几批后,让大家凭借着编号来参加培训,所以当你宋家做草编生意差点儿逼的林家过不下去的时候,我们都没有降价,而是一直按照最开始的价格计划走的。”
沈岳刚想结束发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三哥也不需要三嫂做生意来支持他读书,你宋家虽然有钱,但自他娶了三嫂后,从未在读书上花费你宋家半分钱,他靠不了原生家庭,但他也从未靠过你宋家,我把话说出来,希望大家都知道,林秀才他是读书人,有傲骨有胸襟,很多事情不解释,不代表他要被泼一辈子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