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看着是个本分的人。”夏阳笑道:“若是你不说这些,还真想象不到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爹年轻时性格开朗特别好方。”柳景文道:“只是服过几年兵役,回来时难免变得杀伐果断眼里容不下这样的人。”
他给夏阳讲一些柳父的经历,十几岁去军营,回来已经二十多岁,成婚后去外面打工见过不少世面。
只是现在年纪大了,行事有些收敛,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像年轻时那样事事较真很少再发脾气。
“时间久了。”柳景文一叹,“很多人可能已经忘记,否则不会一再有事。”
这时夏阳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把小秀才拦在村口,后来为了表示歉意偷偷帮他们开荒,原来不是被自己震慑住应该还有忌惮柳父的原因。
夏阳欲言又止,想问问:若是你爹知道陈百润把你害成这样,会是什么反应?
又一想柳父不像没脑子的人,应该不会不知轻重寻衅闹事,他现在感觉有些闹心,怎么就没个消停时候。
都这么穷了,好好挣钱它不香吗?
“你也别想这么多。”夏阳道:“事情总有过去的时候,这事错不在你们这一方,她要记仇就记去。”
“我没事。”柳景文似笑非笑的看眼他道:“就怕你会烦,毕竟她们总是围绕着你找麻烦。”
“我不在意。”夏阳起身,“谁愿意找就找,只要不来烦你就行。”
“我去做饭,今天好好吃一顿。”夏阳道:“从明天开始就忙了,午饭可能以后就你自己一个人吃,等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我没事,不用惦记我。”柳景文道:“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你尽管忙自己的事。”
……
翌日清晨,夏阳又开始一天的忙活。
李大娘看着他收菜,柳景文付钱,夫夫两个配合的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