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无奈的摇头,以前柳景文就每天晚上都黏黏糊糊的,现在眼睛好了更加肆无忌惮。
他是又开心又无奈,因为柳景文这么痴缠,每天夏阳去庄子上晚了不少。
夏阳活动一下酸痛的身体,起身开始穿衣服,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今天是去不成庄子了。
“醒了?”
柳景文推开门,看见夏阳正穿着衣服,“多睡一会儿吧,今天也不去庄子上。”
“如你愿了?”夏阳撇他一眼,嗔怪道:“留在家里写你的话本不好吗?非去庄子干什么?”
他知道柳景文想帮自己忙,但是种地哪是轻松的事情,夏阳根本不可能同意。
于是柳景文就每晚缠着他,让夏阳第二天总是不能按时起来。
“今天本来就不去庄子呀。”柳景文一脸无辜,似乎不明白夏阳的意思,“不是宴请村邻,庆祝我眼睛恢复吗?”
“呀?”夏阳突然想起这事,原来自己冤枉他了。
“嘿嘿!”他傻笑几声,看着柳景文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尴尬的说道:“是我自作多情,冤枉你了。”
“是吗?”柳景文抬手帮夏阳系腰带,系完又用手勾了勾他腰带,对夏阳眨眨眼睛,“那要怎么补偿呢?”
“呃。”夏阳瞪大眼睛:这也太不要脸了?顺杆往上爬的本事,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没洗漱呢。”看着柳景文越凑越近,那张脸在眼前逐渐放大,夏阳急忙推开他,“你也不嫌弃。”
“嫌弃什么?”柳景文被夏阳推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仓惶离开的背影,笑道:“口水吗?”
“哎呦!”夏阳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扳倒。
他气恼的转身踢了一下门槛,这柳景文越来越放的开,自己这几天被他拿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