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老爷子的脾气……嗨,谁知道呢。
就看那家伙究竟在这里头牵扯多深了。
宁响撇撇嘴,看着地下仓皇的女人,又觉得有点无趣。
自从从那场梦里醒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把自己的委屈愤懑都狠狠还回去。
可是终于成功了,又觉得寡淡了。
就好像这场胜利,还有地下这个女人,其实都不过如此。
全是梦里的他太废物了,才会被这样几个狠毒又愚蠢的家伙给害了。
啊不对,主要是他梦里,也没有遇见江城徽。
认识这个人,才是自己近一年来遇见的,最好的一件事。
一想起那个人,宁响的小酒窝又忍不住冒了出来,还甜得往外渗着蜜酒。
就在这时候,那个人推门进来了。
屋子里还乱哄哄的,甚至残留着□□的烟火气,但是这个人一进来,宁响就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他满心满眼,都只能看见这个人。
江城徽的眼睛像墨一样沉,其中凝聚着一触即发的风暴。
然后,他在看见宁响的时候,风暴呼啸而出。
江城徽一把攥住宁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