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再像之前那么温柔,反而显得狂暴而控制欲十足。
宁响的身体更加柔软,予取予求。
反正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透明的摊在了江城徽面前,任他做什么都可以。
唇畔分离的时候,宁响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一滩烂泥,连沙发背都支撑不住他,就这么滑到了垫子上。
江城徽也跟着他一起倒下来。
身体贴得更近,身上的燥热也更厉害,就像是末日前的狂欢。
但是江城徽并没有继续动作,只是整个人扒在宁响身上,头靠在他的脖子边,剧烈的喘息着。
宁响看着天花板上一条细细的裂缝,也在努力呼吸。
等到气终于顺了,他试图轻松一下气氛:“我觉得不用等到三个月,刚才就差点死掉了。”
然后,他这张总是不说好话的破嘴,再一次被江城徽恶狠狠的咬住。
咬了半天,宁响觉得自己嘴巴完全麻了,江城徽才松开口。
“不准再说这些丧气话,你不会死。”江城徽命令的说。
宁响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肿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但是依然特别不怕死的回:“人总是要死的。”
也不知道是说开了还是被亲得狠了,他心里那些沉郁一下子都散了,嘴巴又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江城徽从宁响的身上坐起来,瞪着他看。
宁响被看得心虚,马上八爪鱼一样缠上去,只有脸埋在江城徽的怀里,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