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听到殷晏说道，“今天表演很不错。”

余然，“……”

他愣了一下，恍然明白这个也许大概可能是殷晏给自己的表演礼物？

因为自己刚才说学校那束花是工具？

余然突然觉得这花有点烫手。

不过殷晏此时的表情还是冷的，唇也抿紧了，一点都不像是要送人东西的模样，反而更像是往余然手里塞了一大捧炸-药，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点燃引线把余然一波送走。

余然不确定的说，“……谢谢。”

到底是送了自己礼物，余然看着殷晏过分阴沉的脸色，想到他似乎从上车到现在都一副“我很不高兴，别惹我”的模样，他在自己身上掏来掏去，最后只掏出一叠今天彩排时同学送的奶茶店的优惠券。

额……奶茶……刚好殷晏喜欢喝？

余然想了想还是把那叠优惠券递给殷晏，“回……回礼？”

这种回礼殷晏还从没收到过，他盯着余然手里的那叠优惠券看了好几分钟。

余然其实也不过是觉得收了礼物所以下意识想回礼而已，加上殷晏看着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回个礼会显得对殷晏的态度隆重一点。

结果现在他觉得自己手都要举僵了，余然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殷晏却在此时伸出手把那一叠优惠券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殷晏看着手里那一叠优惠券，良久后说了一声，“不错。”

余然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也实在是没在身上掏出别的了，刚好奶茶是殷晏喜欢喝的，虽然他喝奶茶也用不上优惠券吧，不过这至少表明自己是按照他的喜好送的东西。

但他松完气的下一秒就听殷晏说道，“不过我不喝这种用粉冲出来的东西。”

余然，“……”

也大可不必这么人间真实，你这样说话是找不到对象的你知道吗？

余然虽然吐槽，但也知道殷晏不过是实话实说，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对着殷晏扬起真诚的笑脸，正打算道个歉什么的，就看到殷晏说完就一直看着他。

余然，“……”

余然，“……嗯？”

他和殷晏对视了几秒突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说道，“总秘给我的那份文件我已经熟记在心了，我会努力练习自己煮奶茶的技术的。”

不喝冲的不就是在说要喝煮的吗，而自己作为殷晏偏生活向的助理，这种事自然主要是他负责。

除了第一次失败了之外，他这段时间的技术也是越来越娴熟了，他觉得他以后要是真的找不到工作了，也许可以去开个奶茶店。

余然说完就等着殷晏的反应，不确定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脑回路有没有正确对上殷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