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倒有些像是从前在军营里那种傻愣愣的模样了。
顾宴生心里一喜,连忙把敖渊摁的坐那,勤勤恳恳的撸起袖子,说:“等你下次正常了,我们两个再来探讨一下怎么才能两个人都舒服,我从前听男科的大夫说要保养那才能不会那么容易受损……”
念念叨叨的说完,顾宴生抬起头,却见敖渊仍然一脸愣愣的看着他,目光专注而热烈。
他说不上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像是一阵小猫在挠,没忍住,捧着敖渊的脸就亲了他一口。
然后还是觉得这个样子的敖渊太可爱,又和他脸贴着脸,在他的脸颊也蹭了蹭。
夜风有点凉。
顾宴生将踏上的帘子放下,回头轻声说,“我慢慢帮你……”
……
第二日一早,顾宴生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立了一个人影。
和昨天上午一样。
人影逆着光,哪怕是正面对着他的,可他也看不出敖渊脸上的任何表情。
顾宴生:“……”
敖渊看顾宴生转醒,终于冷哼了一声,声音夹着冰,“朕昨日为何会在你这?”
顾宴生终于有了机会开口,舔舔嘴唇刚想说话,就见敖渊某种闪出冷光说:“也是朕小瞧你了,但凡是你想做的,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顾宴生话到嘴边没能说出口,只能委委屈屈的闭上了嘴。
敖渊继续说:“为了活命,你倒也真是舍得什么都豁的出去。”
说完以后,他上下打量了顾宴生几圈,像是越看越生气,最终咬牙道:“别妄想朕会心软!顾七,朕早就说过,你但凡敢出现在朕面前,朕便会要了你的命!”
“待皇陵建好之日,便是你殒命之时,你若是不想死,便趁早将一切都交代。”
说完,便长袖一甩,摔门离去。
顾宴生:“……”
滚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了回来,这会儿正炯炯有神的坐在自己的窝窝里面,和一脸木呆呆的顾宴生四目对视。
顾宴生张了张嘴,颤巍巍的爬起来,说道:“滚滚,你去给我喊洪伯伯来……”
滚滚小小的‘嗷’了一声,从它的小洞里面钻出去去人去了。
*
洪管家跟着顾宴生一路到了太医院。
他们去的刚巧,到太医院的时候,季老也在。
季大夫对皇帝忠心不二,而且欠了先皇后的恩情,对敖渊也更是死心塌地。
顾宴生小时候,也同样是这位季大夫经常会给敖渊看诊,那时候就是他背着小小的敖渊,从侧门那里进到太医院给他看。
顾宴生连忙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间或掺杂着洪管家的补充。
洪总管也是满脸的迷茫,“陛下一早便招老奴进去,询问他昨日是如何进的殿下房内……”
“老奴如实答了,可陛下看着却更生气了。”洪总管想了想说:“且似是对昨夜之事毫无印象,今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季老听闻一顿,说道:“这……”
顾宴生目光恳切的望着他,“有办法治吗?”
季老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