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很大的府邸。

叶长凌一边扯着梅香赶到灵堂一边简单的继续向她探听消息。

他身处在一个名叫大宁朝的地方。

此刻正是永嘉二十年。

因为母亲生病叶长凌误了今年的院士,就是秀才考试。

三日前,朝堂刚大胜匈奴,班师回朝。

匈奴这个东西是汉代的……

科举是隋唐开始的。

八股文特么是明清科举考试的一种。

以及这宅子的装饰风格是不是太混搭了些,唐宋元明清,啥元素都有。

就算是架空,这朝代也太乱了点啊。

……

灵堂。

来往都是与叶家沾亲带故的亲朋好友。

谁都知道叶家娘子叶杨氏母家的那个案子,故而不见女方亲朋也无人问起。

只是灵堂前跪着的之前招待他们的那个孝子,却有点意思。

叶长钰。

与叶家来往较勤快的瞬间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似乎年前刚考的秀才?

秀才好啊,哪里如他们家族的子弟,不是纨绔,就是武夫。

毕竟是勋爵家庭,来往的也都是承蒙祖荫的同类家庭,那些正儿八经考进士入翰林的清流怎么可能与他们来往,虽然这时候结党还是个好词,但武将与文臣……还是要避嫌的。

他们也听说过这长顺伯嫡子的事,少时被祖母养大,疼爱过了头,顽劣不堪,如今竟然连亲母的灵堂也不守了。

众人在心里唏嘘着,实际上也乐得。

他们巴不得别家子弟不如自家呢。

有几个与长顺伯关系还不错的,想说两句,但顾及着人多眼杂,也只能忍着。

就在这时,一阵唏嘘声,灵堂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只见他头发散乱,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脚上还没有鞋子,只有一双白袜。

毕竟鞋子颜色也过于花哨了,叶长凌进来前就把它扔了。

叶长凌一步步的走向棺椁,走向叶长钰的位置。

众人都被叶长凌震住了,特别是叶长钰,他僵硬在原地,有点不明白自己这个一向没什么存在感被他娘嘲笑为病秧子唯唯诺诺的弟弟今日怎么看上去不太一样。

叶长凌走到占了他的位置的便宜庶兄身旁,本想直接推开这个没眼力见家伙,毕竟他很冷,心情极为糟糕,还没眼力见,没瞧见他冷的都要打摆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