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高傲矜贵的沈少爷即将成为自己的笼中娇妻,肥脸就爬上了猥琐的笑,他沉浸在吃到“天鹅肉”的自得中,浑然没察觉房间虚掩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脚步声轻若羽毛落地。
赵百路意淫到将沈乐推到床上,一口咬住他的腺体时,自己的脖子却跟着一紧!
喉咙割裂的剧痛让他乍然清醒,意识到有根线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他试图呼救,只能发出几个气音,手脚并用地挣扎,想从沙发上离开,而那根线,却用一股无可抵抗的力气死死勒着他!
耳边甚至能听见血管的断裂声!
他闻到了血的味道,濒死之际,迟钝地抬起脖子,瞳仁上翻,玻璃灯的浮光映在一张漂亮的脸上。
他这一世作恶多端,临死前的走马灯却没有恶鬼缠身,而是仙人临世,用悲悯的目光凝视着他。
江徵勾起嘴角,朝赵百路温柔地笑了笑,同时手上用力,金线割断男人的喉结,血喷射而出。
割喉的整个过程都很安静。
线从血肉中抽离,失去了力的支撑点,赵百路的头180度后仰在沙发椅背上,脖子断了一半。
血溅到了沈乐的照片上——他确实玷污了高傲的天鹅,以这种方式。
江徵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一只烟,沾了血的金线一碰到火,一秒就烧成灰烬。
摧毁作案工具的烟被插进了赵百路虚张的嘴里。
他脱了手套,走到阳台通风口,吹了一会儿风,确认身上没有味道后,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酒杯,理了理干净的袖口,离开二楼,走到喷泉旁,随手摘下一朵红玫瑰,送到那位被割了裙摆的女士面前,绅士地“道歉”:“夫人,您今天比花儿还美。”
女士并不懂他这话的深意,只当自己被帅气的异性夸了,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欣然接下玫瑰。
“江徵!”
盛霁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徵转身,在阳光下朝他轻快地笑笑:“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