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徵:“刚刚出了汗,体温摸不准的,不过肯定已经退了,再不退烧,人都要傻了。唔,有点热。”他想把被子掀开,盛霁松却裹得更紧了:“刚出汗,别着凉了。”
“那你躺下来,陪我睡。”
盛霁松忍不住趴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以前觉得糯米糍甜得发腻,现在我恨不得腻死在这股甜里。”
江徵由他犯痴,不再说“你现在喜欢的是顾韫的信息素不是我的”这类酸溜溜的言论。
他枕上盛霁松的胳膊,手搭在他的脖颈上,好奇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确定我是江徵的?”
“书房落地灯的密码被飞棘破解了。”盛霁松用手一下一下地揉着江徵的腰。
江徵想了想道:“暗格里除了被我提前拿出的相机,就剩几个硬盘,这些东西并不能说明什么...”
“你忘了,连接这个机关的还有一个纳米监控。”
“......原来如此,我都忘了有这个东西。”
那个纳米摄像头初衷是为了保护情报,如果有人擅动或是触动机关,江徵能第一时间获知并做出反应,但后来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传递情报上了,而且机关的设置太过机密,以至于三年后才被盛霁松发现。
监控器于江徵而言是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却在盛霁松手里帮了大忙。
“监控视频里,我看到你开了那个暗格,拿出了之前的相机,那么复杂的密码不可能被别人轻易破解,只可能是你本人。”
“万一是我把密码上报给夜北,顾韫恰好知道了呢?”
盛霁松轻声道:“不止如此,你在医院的签名,在海里淡定告诉我要剪炸弹的红线,还有醉酒之后说漏的内容,都是证据。”
“醉酒?”
他可不就醉过那么一次吗?!
盛霁松:“你亲口跟我说过你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