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闻初的眼神从迷茫到坚定, 寒宁就知道他想通了,于是扑到了他的身上:“再不成亲,就误了吉时了。”
战闻初无奈:“成亲岂可儿戏,阿宁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无名无分的与我在一起, 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会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战王妃。”
寒宁恨不得一个白眼翻上天:“你的意思是让我嫁?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
战闻初顿时卡住,想了想道:“那我嫁也行。”
寒宁直接忍不住笑出了声:“成亲只是一个敬告天地的仪式,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知道,只要你我诚心即可,人生短暂百年,何必让自己陷于流言蜚语之中呢。”
战闻初自己本身并不在意这些,但他觉得,这样委屈了寒宁。但见寒宁着实不在意,他自然也不再勉强,顺势被拉进了大堂。
没有观礼,没有宣仪,没有哄闹的宾客,没有来自朋友亲人的祝福,可就是这样,安安静静中,仿佛有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庄严和仪式。
最后一个夫妻对拜,那张从来甚少表情的冰山脸,不可抑制的洋溢出笑来,今晚的一切太荒唐了,太冲动了,太令人措手不及了,可是幸福是真的,笑容是真的,眼前的人,也是真的。
寒宁甩开战闻初手中的大红绸子,笑嘻嘻的跳到他的背上:“礼成!送入洞房!”
战闻初脚下一个踉跄,满眼无奈中透着宠溺,在寒宁的指引下,一步一步的走入洞房。
一场**,在一声爹爹中,两人的快乐达到了顶|峰,那比梦中还要美好的滋味,是战闻初从未体会过的满足,食髓知味这四个字的意思,他这才理解,这是做人的快乐。
寒宁趴在战闻初的胸口,嘴角挂着狡黠的笑:“以后,你是不是都听不得爹爹这两个字了?”
战闻初的眼眸一暗:“别闹。”
寒宁嫌弃道:“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战闻初只觉得昨天的一切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虽然他不后悔,可是此刻羞耻心上涌,自然受不得这小东西的调侃,只恨不能将他那张叭叭叭的小嘴给缝上。
寒宁就喜欢他这股害羞劲儿,被子一掀,再次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