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一个前台, 跟别的地方前台是个漂亮小姑娘不同，这里的前台是位老大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工资低招不到人。

“少年，你找谁啊？”老大爷坐在门口伸手拦住了关雎。

“我，上班。”关雎解释了一句。“张会长他们来了么？”

“哎，你还真不是走错了啊？”大爷纳闷地看看关雎这年岁。“看来你应该是有点小本事，但是不大。”

关雎笑了，兴趣十足地坐在了大爷旁边，“哎大爷，您跟我说说，这个结论是怎么推测出来的！”

“你太年轻，比这协会里所有的人都年轻。现在协会年纪最小的就是陈元源了，可他也二十六了，你比他看着还小好几岁呢，高中吧？”

“高中毕业啦。”关雎摸出一包烟来，递给了大爷一颗。

这是他昨天晚上顺了常湘的一包，平时苏漠北可是管得严，他根本摸不到。当然，也是因为他没什么烟瘾，纯粹的解闷用。

两人对着抽烟，老大爷继续开口，“协会里人虽然不多，但是多少都是有些本事的。这点毋庸置疑。”

这点关雎信，就算是之前那个肥头大耳的谭武德，虽然是普通人，但是也有关系又会赚钱的那种。

其他人关雎也接触过，至少都是习武出身，或者警队、部队退役，才选中进入这个部门。

所以老大爷说他有点小本事，这个他信。

“我这么年轻就能进协会，您怎么不猜我有大本事？”

“那不可能！”老大爷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真有本事的，不会来这个协会。来了也很快就会被人挖走的！”

“老张，你这话太过分了吧！”两人背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张清一脸无奈苦笑地站在那里。“我知道我是没本事，这些年让协会没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