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见状，打趣道：“顾哥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急，后面是有妖怪追你吗？”

顾煦舟擦了擦汗，看着王昊说道：“日天，我很严肃地问你一个问题。”

王昊看着顾煦舟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心提了起来，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顾哥，你说。”

顾煦舟语气严肃：“日天，我脸上是不是写着字？”

王昊傻了，他仔细看了看顾煦舟的脸，脸上啥也没有。

王昊问道：“顾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顾煦舟说道：“我怀疑我脸上用不知名的涂料写上了字。”

王昊被顾煦舟说得有些紧张，思维发散到了神奇的地方：“是……什么字？”

顾煦舟表情严肃又认真，像是再讨论极其重要的事情：“我怀疑我左脸写着“我没吃早饭”，右脸写着“我有点饿了”，额头写着“快送我面包”。”

王昊：“……”

王昊：“……”

王昊：“……”

王昊一言难尽道：“顾哥，你这是脸，不是门框，没法弄左联右联……”

他看了看顾煦舟的额头，接着说道：“还有横批那一套。”

顾煦舟得到回答，心累道：“那为什么我出教室后，有两个女生送了我面包呢？”

王昊的目光移到两个面包上，他咽了口唾沫，语气中充满了羡慕：“这是女生送给你的啊？”

顾煦舟点点头：“对，我刚出去接水的时候，有两个女生塞给我的。”

王昊柠檬了：“我也好想女生送我面包啊。”

顾煦舟蹙眉：“你不觉得这事很诡异吗，我之前也有时来不及吃早餐啊，但也没人送我面包，而且她们一见我的面就知道我没吃早饭。”

“确实有点奇怪，”王昊摸了摸下巴，说道：“让我想一想。”

顾煦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王昊蹙眉想了一会，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想到什么了？”顾煦舟急火火地问道。

王昊拖长声音说道：“顾哥你就和古代的潘安一样。”

“潘安？”

王昊接着说道：“他被扔瓜果，你被扔面包。”

顾煦舟：“……”

他一言难尽道：“你想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个？”

“我想的很认真好不好，还引经据典的……”王昊说到一半，突然搓了搓手臂，小声对顾煦舟说道：“顾哥你有没有感觉有点冷？”

顾煦舟点点头：“不仅冷，气压还很低。”

两人对视一眼，齐刷刷看向了……岑朔。

岑朔面色如常，正在低头做题，一副淡然的模样，可身上的气压却很低。

王昊疯狂冲顾煦舟使眼色。

顾煦舟看着王昊的眼睛都快抽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靠过去试探性地说道：“岑朔，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