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贺云舟为了保险缠了几层,现在把绳子摘下来,看起来十分吓人。

涎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的落下,楼宇虽然狼狈但眼神却满是怨毒,他张了张嘴,话音别扭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楼停淡淡道:“凭你不说,就没办法活着走出这里。”

“呵!笑话!”楼宇瞪着他说:“我既然敢来,我就有充足的把握可以离开!”

楼停闻言不怒反笑,“把握?你的把握是贺云舟吗?”

楼宇猝然愣住,“你、你说什么?”

楼停没有做多解释,而是问他:“还记得你刚知道我跟贺云舟登记结婚以后的表现吗?”

楼宇呼吸沉重了几分,却没有开口。

看着他那细微的变化,楼停便知道自己没猜错,低头吃了口蛋糕,语气悠然间像是讲故事一样,“当时我只觉得你是不想让我跟权力高的人有牵扯,怕我会变得不好操控,毕竟当时我觉得我只是你们的提款机,但这显然也不对。”

“如果当我是提款机,贺云舟的钱更多,你们完全可以通过我这条线去找贺云舟要更多的钱,但是没有,在后来你们一家过来找我的时候,看见贺云舟的反应,也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那时候没考虑太多,可现在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出于以上理由,你当时……为什么那么急切的想让我跟贺云舟离婚呢?”

楼宇为了让他尽快跟贺云舟离婚,告诉他一个假的与贺氏集团约定的时间,让他去贺氏集团等着。

生怕错过了离婚的时机。

哥哥结婚,他有什么可着急的?

楼停想不明白这一点。

但是刚才,楼宇从悬浮车后备箱出来的时候,楼停隐约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