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不释手地把玩小兔子,越摸越觉得材质温润光滑,倒是真有几分喜欢了。
不过比起挂件,她更喜欢的当然还是人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傅临,手指悄然爬上傅临的大腿。
傅临脸色微不可察一僵。
袁萌手指在他腿上暧昧地画个圈,“要不要来我房间喝杯酒?”
傅临眼睫微垂,眸光流转:“公主殿下,请不要影响我开车。”
袁萌咯咯娇笑,真把自己当成了小公举。
但最后傅临还是没上去,他歉意地看着袁萌,说自己晚上八点的飞机。
袁萌嘟嘴:“离八点还有一个小时呢。”
傅临别有深意地笑笑:“一个小时……不太够。”
袁萌不愧是老司机,迅速领悟他的深层意思,俏脸微红,“那下次吧。”
“我会看你的演出的。”
袁萌解开安全带,倾过身体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像个调皮的少女:“再见。”
及至那抹俏丽的倩影进了酒店大门,傅临脸色唰的一下冷下来,眼中犹如数九寒天。他抽出一张湿巾使劲擦脸,直到皮肤泛红才停下。而后从置物盒里找出酒精喷雾,在袁萌坐过的地方,碰过的东西,着重消毒。
他再次看了眼后视镜,上面空空如也,挂件已被袁萌带走。
他面无表情发动车子,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
乔今泡澡的时候顺便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进入贤者模式。
忽然,他眼睛一亮,直接从浴缸里站起来,随便裹了条浴巾,光脚就走了出去。
在小吧台上铺开纸笔,全神贯注进入灵感迸发的创作中。
新专《三色》的“粉色”“蓝色”都有歌曲对应,只有“黑色”一直没有灵感,今晚总算来了。
一边写,脑中不可遏制地想起陆余的笑、声音、眼睛、鼻梁、唇、锁骨……
写完了,乔今哼唱自己新作的词曲:
“像一朵盛开在骨头上的花
馥郁的香是你致命的蛊惑
你把我迷醉把我拖入泥潭
蛇一样交缠在一起
little deaths 欲仙|欲死……”
乔今唱声一顿。
好像……有点色???
乔今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为什么他想着陆余写的歌,会这么色?
继而自我安慰,只要我不说,谁知道我是想着谁写的?
嗯,没事的。
“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