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月楚随手将棒棒糖放到桌面上,脱去防护服,走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房间恢复了寂静,没有人再温柔地说话,用皎若明月的笑容看着他。
源不由自主地滚动起来,直到撞上器皿透明的壁才反应过来。
他身上骤然闪过刺眼的红光,又很快归于黯淡。
摄像头闪了两下便不动了,放置在桌子上的棒棒糖宛如被无形的手打开,漂亮的粉色糖块很快融化掉。
片刻后,糖纸和塑料棒也消失了。
摄像头重新运转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牧悠不满地看着眼前的人,白嫩的包子脸都阴沉起来,牙痒痒得恨不得咬他一口。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鬼迷心窍,竟然答应了下来。答应下来也就算了,结果这人倒好,直接甩手掌柜将整个实验室都扔给了他,一点要管的意思都没有。
牧悠先是高兴,又是无语,毕竟自己忙的跟狗似的,这人倒是安安逸逸地坐那喝咖啡,简直太拉仇恨。
他磨了磨牙:“咖啡好喝吗?”
月楚举起杯子,非常满意,忍不住捏捏牧悠阴森森的包子脸。
果然还是个孩子,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功力根本不到位。
他毫不吝啬地给出赞扬:“非常好喝,谢谢小悠。”
小……悠?
牧悠被这亲昵的称呼差点噎住,缓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爽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叫这么亲密干什么,最后还不是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