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酸意实在不该。孙胖收拾思绪,拿其他事转移注意力,扬声叫到:“小二——”
店小二跑来,听孙胖问:“方才那边雅间发生何事?”
来者并非去对面雅间之人,但因那声尖叫动静太大,不少客人听到,想来会有不少人问询,于是小二们相互问过,这会儿流畅回答:“客官,那边的仙师在切磋技艺、绘制雷暴符。刚刚是不慎引动枚,好在仙师修为高深,已经将被引动的雷暴符毁去,客观无需忧心。”
这番解释细节详实,听起来尤为可信。
孙胖因小二话“客官”、“仙师”的区别心烦意乱,听完之后便摆摆手,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二“哎”了声,很快离开,又被其他雅间叫去,想来进门之后,仍是同番说辞。
“既然这样,”孙胖说,“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楚仙师,子游,兴昌既然在屋里,那咱们是就在此等候、为兴昌护法,还是——”
秦子游说:“不太对劲。”
孙胖愣。
秦子游迟疑片刻,看向楚慎行。
楚慎行见到少年的神情,眸光闪。
这么个酒般、环境般的酒楼,能被他挑,自然因为楚慎行另有所图。
他知道秦子游恐怕已经察觉不对,于是又拿出块灵石,在当下开阔空间内,将雅间门上的隐匿阵往外延伸,又套了个隔音阵进去。番动作,灵气在楚慎行指下流淌,听话至极。孙胖尚看不出所以然,但柳叔、秦子游看完全程,自有收获。
如若不是挂念对面雅间的事,秦子游甚至觉得,自己恐怕也要追随兴昌的脚步,同在此顿悟。
“说吧。”楚慎行含笑看他。
他的眼神,让秦子游面颊紧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