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游:“是楚道友带来的自在峰琼花酿,说是在秦国也有一番名气呢。我尝了,倒是觉得有点淡,于是又往里面加了些老祖当时赠予的灵酒。对了,还留给楚道友一些。”

他这么说,干脆开始和楚慎行一一数,自己究竟留给楚禾多少东西。楚慎行听了,含笑说:“你倒是大方。”

秦子游笑一笑,说:“老祖此前说,在穿梭通道里,少则要待十数天,长了就该有数月。师尊,你说你我在此地做些什么,老祖可会知晓?”

楚慎行瞥他,对秦子游话中的“做些什么”是何含义心知肚明。

这倒不是缘于少年爱色,更多的,是方才阔别故土,阔别故人。虽然对往后经历怀有许多期待,也知晓老祖不会将他们放在一个会轻易失了姓名的地方。但秦子游心里,跃跃欲试之下,还是有很多不确定。

这让他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证明什么。

他不直说,面上还是笑嘻嘻神色,看不出忐忑。这样的徒儿,让楚慎行心里软一些,说:“约莫是不会的。”

秦子游眨一眨眼。

楚慎行笑道:“来。”

秦子游小小地欢呼一声,往楚慎行身上扑去。

因此前一点心软,最初那会儿,楚慎行比往日温柔很多。

但他温柔了,秦子游却似不满足,亲一亲他,小声叫“师尊”,好像想要更多,又不知如何开口。

楚慎行好笑,一点恶劣的念头逐渐占据上风。他怀揣着一点古怪心情,想,这是你自己找来的。

很快就听到徒儿哭了。

哭着哭着,还要抱着他,要师尊的吻。楚慎行不给他,秦子游就抽噎一下,眼睛湿漉漉的,眼圈呈现出一点艳丽的、勾人的绯色,好像是在控诉,也在难过,觉得师尊是不是不爱他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