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垂下眼帘,浑身血迹,对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没有一点反应。如果不是胸膛仍然在慢慢地起伏,就犹如毫无声息的死人一般。
他又是因为什么在即将成为男爵前杀人?
纳特·凯斯啧了声:“他可是很稀有的奴隶。”
夏佐伊:“那你还要打死他?”
“他无礼的顶撞了我!”
纳特·凯斯傲然昂首:“贵族的尊严不容冒犯,单我的一根头发丝就不止十五个金币。”
“所以你平时用头发丝付钱吗?”
夏佐伊微张着小嘴,一脸“哇——学到了”的表情。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说:“我是伯爵,头发丝肯定更值钱,给你一根,不用找了。”
“…………”
见他当真的要拔一根头发下来。
纳特·凯斯忙说:“不……这只是一种夸张的比喻,比喻你懂吗?”
夏佐伊无辜的眨眨眼,点头,表示懂了。
他道:“哥哥,两个金币还是有些贵,他身上毕竟受了伤,万一治疗不好死掉了怎么办?”
“再便宜一点吧。”
“……一个金币,最最低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