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烈挠挠头,心想打扮得如此俊俏,像是去会情人的。
但这可是王妃,王妃若是去会情人,那王爷头顶岂不是……他难得机灵一回,斟酌着道:“打扮得如此风雅,想必是去会友吧?”
李凤歧哼了一声,不满之色溢于言表:“会友需要打扮得这么仔细么?”
平日在他面前,也没见如此精心,是他不值得吗?
“可能是比较重要的友人吧……”朱烈惴惴,心想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而且方才王妃在时你不说,现在却对我发牢骚,但我啥也不知道啊。
朱烈心里苦。
李凤歧瞪他一眼,不高兴地转着轮椅回屋了。
朱烈苦着脸跟在后头:“王爷,我还有事要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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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边叶云亭上了马车,出了王府,还是有些忐忑。
他再三审视自己,不确定地问季廉:“我今日穿着可妥当?应该能看出来过得不错吧?”
从前他被拘在国公府里,几乎没机会与先生和师兄见面,书信往来时先生问他过得可好,他不愿二人为他担心,都一律说好。
但先生和越师兄都是通透之人,看破不说破。昨日写信来,还曾委婉地问他是否方便出门相叙,若是有不便,便想办法将先生给他带的书籍和礼物托人转交。
两人之所以会如此问,显然是听说了京中的风言风语,担心他在王府过得不好,犹如从前在国公府时一样。
因此这次他出门相见,生怕穿得随意了,先生和师兄以为他过得不好,因此极力将自己打扮得精细些。
季廉上下扫视他一眼,极力夸赞道:“少爷今天俊俏风流,妥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