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歧喉间溢出一丝闷哼,鼻息愈沉,咬着他的唇齿也愈发控制不住力道,力道重得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叶云亭一开始犹有余力撩拨他,但到了后头,却只能大口喘息,试图挣扎。
可李凤歧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手掌如同铁钳一般,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在他腰侧游走,叫他动弹不得,无力反抗。
待两人终于分开之时,嘴唇都破了皮,唇齿间有淡淡腥味。
“这样才够。”李凤歧神色愉悦,大拇指轻轻拭去他唇边的水渍,笑着又回答了一遍他的方才的问题。
叶云亭:“……”
他眯着眼打量李凤歧,心想狼果然还是狼,平日里瞧着跟大狗一样好脾气,却半点经不起撩拨。
他暗暗长了心眼,心想以后可不能再轻易招惹他。
***
却说叶泊如回了国公府后,第二日就收到了“李凤歧”写的信。
看完信上内容,便挑眉笑了,心想他猜得果然没错。永安王瞧着待叶云亭还不错,但实则一直防着他,毕竟一个毫无用处之人,也犯不上什么都叫他知道。
他沉思片刻,又提笔回了一封信后,方才不紧不慢地去了太傅府。
取暖的火炭已经安排上了,一同送去的还有一个老实的婢女。
这婢女是叶泊如特意挑选出来的,家里老父生着病,急用银钱,正可以被他拿捏在掌心。
如今这婢女一日三回去韩蝉的卧房帮忙清理暖炉,更换火炭,进出还算顺利。但他并未叫婢女轻举妄动,只先叫她先观察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听婢女说,韩蝉这些日子还是没有进食,只喝了两口水,身体已经十分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