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亭扶着他在榻边坐下,本想先出去叫季廉端热水进来给他擦擦脸,刚转身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手。李凤歧不依不饶:“奖励呢?”
他凝着李凤歧半晌,叹息一声,转过身来,俯身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吻,叶云亭动作间却仍然有些生涩,他贴着对方温热的嘴唇轻蹭了几下,生疏地运用从他那里学到的东西,予他奖励……
唇上传来的温热,叫李凤歧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柔软的触觉像春日的柳絮拂过心头,叫他心如鼓震头皮微麻。李凤歧眼神深深,反客为主,温柔又难掩强势的回应他。
叶云亭原本站在榻边,但两人一站一坐,高度的差距让他只能被迫弓着身体,单膝抵在榻上,摇摇欲坠地艰难支撑。
待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叶云亭艰难支撑的右腿隐隐发酸。
李凤歧却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啄吻一下,低哑笑道:“这个奖励我很喜欢,以后每日练习都要。”
“……”叶云亭面色微红,抿了抿发麻的唇,要起身退开,却被李凤歧大力禁锢着,动弹不得。
“我腿就快好了,以后这样的时候可少不了,今日大公子先习惯一下。”李凤歧厚着脸皮,将他抱得更紧一些。
“……”叶云亭属实为他的不要脸所震惊,瞪了他半晌,到底面红耳热地挣开了。
他狼狈地整了整衣摆,匆忙往外走去:“我去叫热水,你自己……整理一下。”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是李凤歧开怀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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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王府大门紧闭这几日,朝堂上可谓风起云涌。
先是大理寺卿王且上奏,呈上了一叠叠的供状,言诸多扣押的官员已经俯首认罪。
——自皇帝从皁河亲征回来,诸多官员下了大理寺的邢狱,这把刀就一直悬在一众官员的头顶上。而王且呈上的供状,无异于这把刀终于要切切实实地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