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天九一旦认真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只有一股子代表了王法的绝对严肃。

“如果你们招惹的人是我，是万家，那么看在赵版绝的面子上，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我不会和你们计较。”

“但是你们今晚招惹的是叶少，而且还说了不该让我听到的话，做了不该让我看到的事。”

“不管是为了王法还是为了公正，这件事都不可能一笔勾销！”

“方专员，明天肯定是要收拾包裹滚蛋的！”

“当然，如果你行得正坐得直，能够承受得起调查的话，那么你可以无视我说的话。”

方专员眼皮直跳。

承受个屁！

他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他心中万分清楚。

只要对他的调查启动，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与其落到这样的下场，真的还不如自己直接辞职来得干净利落。

一念及此，方专员脸上都是痛苦和愤怒混杂的神色。

他想要发飙，想要打人，想要肆意妄为。

可是此刻他真的不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