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觉得孙廷慎可疑,盘问后发现那几日他根本不在安吉县,自然不可能杀人。”
“嗤。”沐青天不屑。本以为是凶手,没想到是个嘴碎制造谣/言的。
如果没有孙廷慎的添油加醋,这个案子说不定很快就能破了,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甚至惊动了朱祐樘。
“对了。”沐青天翻身侧靠在朱敬守肩上,把脚耷拉在床边。
朱敬守不甚赞同,伸开长臂握住他白嫩光滑的脚,准备塞回被子里。
“嘻嘻。”沐青天有意逗朱敬守玩,偏偏躲开,踩在朱敬守的手背上。
“闹我是不是?”朱敬守也不客气,一把按住沐青天的腰,轻轻搔着。
“乖,天气凉了。”
“太闷了。”沐青天浑身不舒服,就是不想再盖着被子了。
朱敬守知道他闲不住,于是想了个法子,让沐青天坐在自己腿上,把脚放在他的脚上,暖着。
“嘶,真热。”沐青天双脚踩上去,舒服地喟叹一声。
朱敬守坏笑,说:“还有更热的,卿卿难道不知道吗?”
沐青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是,又热又细,可不是被火烧过之后的绣花针。”
两人闹了一会儿,终于回到正题。
“卿卿刚才想问什么?”
沐青天回忆说:“湖州距离顺天府可不近,这事是怎么传到皇上耳朵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