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敬守笑嘻嘻捉住沐青天的手放在唇下偷亲,愉快道:“要天下人知道干什么,本王什么样儿,卿卿知道就好。”
闹着闹着,沐青天都快忘了刚刚纠结的事,结果朱敬守又提了一遍。
“话说回来,卿卿真的不想学吗?”
“本王曾经去听过他们推演天机,六十四卦,八个方位,生门死门都各有玄机。”
沐青天一愣。
生门和生路,朱敬守不是在插科打诨,而是在关心他。
“本王想过了,要是卿卿喜欢,不妨……!”
朱敬守呆呆地瞧着沐青天不断凑近的脸,不由屏住呼吸。
双唇马上要碰到之际,沐青天突然停下了。他抬眼偷看紧张又期待的朱敬守,心中的温度比手里的炉子还要滚烫。
朱敬守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熟悉的感觉,刚想低下头去看,就听见沐青天忍着笑意说:“怎么不继续憋气了,我不亲你是不是就要一直憋下去,直到把自己憋死为止。”
庆王殿下“恼羞成怒”,决定教教自家不听话的王妃,什么叫夫纲!
“再往左点儿。”
“嗯……”
“对,就是这里,用点力,在伍府没吃饱吗?”
庆王殿下委委屈屈地耕耘草莓,还被懒洋洋躺在下面的王妃指挥嫌弃,这日子真的没法儿过了!
马车走了十天,行至吴县时,朱敬守突然收到了从苏州府送来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太仓州沐氏勘破‘蚕神杀人’奇案有功,擢升为工部掌案使,特命上京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