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予安噗嗤一声乐了,这宁嗔求生欲也太强了,怎么宁凭渊就没有跟他学学?
宁凭渊也跑到跟前,看了眼衣服,嫌
弃道:“娘的手艺真是太差了,补丁都这么歪歪扭扭的。”
穆予安不由好奇,凑上前一看,脸色一僵。
这不就是扁扁经常穿的那件衣服吗?!
白牡丹抿起嘴,单手叉腰,看着宁凭渊说:“你这么嫌弃我的话,我还非要给你做一件丑丑的衣服,让你成婚的时候穿。“
“不要啊娘!”宁凭渊皱起一张脸,哀求地扯了扯她的衣服,好奇地看着她,“成婚是什么?”
“就是找一个心爱的人做妻子,余生都陪伴着她。”白牡丹道。
“就像爹爹和娘这样吗?”
“对。”
“那我不要穿你做的衣服,丑。”
白牡丹:“……我偏要做!”
宁凭渊:“我不穿!”
白牡丹:“你不穿谁穿!”
宁凭渊:“反正我不穿,我不是都找了妻子吗,让她穿!”
白牡丹:“我做的是男人的衣服。”
宁凭渊吼道:“反正我不穿,谁爱穿就给谁穿!”
穆予安:“……”我穿了,嘿嘿嘿。
他好笑地看着两母子斗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竟然被他们猜中了衣服的去向。
夜晚,宁凭渊乖乖地入睡。
穆予安在床边守候了一会,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捏,虽然触碰不到,但可以想象这微微鼓着的脸颊捏起来是多么舒服。
忽然间,宁凭渊坐了起来,问道:“是谁?!”
穆予安一怔,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你能看到我?”
宁凭渊侧耳倾听,马上爬起来,拿起枕边的剑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直奔到院外,仔细聆听,却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缓缓皱起眉头,比白天所见到的小团子多了几分深沉。
恍惚间,穆予安从他小小的身体里,看到了长大后的宁凭渊。
宁凭渊疑惑地回到院里,突然听到爹娘提到了他的名字,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矮着身子偷听。
白牡丹叹道:“你真的要将他送去隐星宗?”
“嗯,前几日我遇到了师弟宁痴,他们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很是惊喜。”宁嗔顿了一下,“所以他们希望渊儿继续修行,我也比较放心。”
“那我们以后还能见到渊儿吗?”
“当然能,这也是我选择隐星宗的原因,他就在这山门上,想去看
他,随时都可以。”
“那什么时候去拜师?”
宁嗔想了想,道:“师弟说他会带人前来看一眼渊儿的资质,这是规矩,过几日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