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这是第一个犯忌后还完好无损从惩戒室出来的犯人。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连典狱长这样的人,都逃不过美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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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办公室宽敞明亮,一尘不染,还喷了空气清新剂,比牢房环境好一百倍。
傅浅知没有要占有容与的意思。出于某种莫名的潜意识,他不愿伤害青年,但理智上,他也不是看见一个陌生人第一眼就想上床的人。
那与禽兽何异。
“典狱长大人,你为我徇私枉法,上头会追究你失职吗?”容与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问。
他脸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如果忽略这身囚服,看上去就和任何一所大学里的大男孩一样阳光灿烂。
傅浅知脱下风衣搭在椅背上:“这么为我担心,你可以回去受刑。”
容与自然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水:“典狱长大人这么厉害,一点儿也轮不到我担心。”
天高皇帝远,在这偏僻的流放垃圾星,傅浅知就是这里的主宰。
傅浅知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血玉镯上:“监狱不得佩戴首饰。”
容与坦然地伸手:“那烦请典狱长大人帮我摘下咯。”
结果自然是摘不下。
傅浅知凝眉,没有多问。他注意到容与上衣口袋里有一块凸起:“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容与顺从地拿出来,是那块双鱼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