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眨了眨眼:“我们可以去卧室。”
傅浅知说:“就在这儿。”
容与一顿:“我说的是您可以在床上惩罚我,而不是办公室。”
傅浅知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地点是由我决定的,52号,认清你的处境和身份。”
“好吧。”容与不开心道,“但我觉得办公室不舒服。我是第一次,我曾幻想它应该发生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血玉镯:你这话我就听不下去了。
容与:非礼勿听,乖乖给自己加马赛克。
血玉镯:……
傅浅知打量他片刻,把茶杯放在桌上:“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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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浅知很有领地意识,像卧室这么私人的地方,他是不会带人进来的。
今天却破天荒开了个先河。
他为这个人破的例太多了,好像也不差这一件。
傅浅知的卧室要比牢房大五倍,还是他一个人独占。房间是黑白色调,床头柜上摆着烟灰缸,里面放着不少烟头。床面积很大,一个人在上面翻滚绰绰有余——两个人也一样。
容与一见到大床就快乐得扑上去,抱着柔软的被褥怀念道:“我太喜欢这里了。我想一辈子躺在上面不起来。”
跟牢房里那又硬又窄的小木床比,傅浅知的床简直是人间仙境,让他乐不思蜀。
傅浅知:“那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