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僵硬着身体,注视青年恬静的睡颜,良久,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
他终于取代了那只该死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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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折腾到后半夜,容与第二天理所当然地睡到中午,并且下午也不想出去找晶核。
任性地罢工一天。
他随便换上一套居家服,扭头打量晏昭:“所以,你为什么还是没穿衣服?”
晏昭犹豫一瞬,捡起衣服,学着容与的样子穿着,然而因为关节僵硬,每次都失败。
容与冷漠地垂下眼:“知道了,除了干我,什么都不会干。”
晏昭羞愧地低下头。
“坐下,抬手。”容与扬了扬下巴,“爸爸给你穿。”
血玉镯:当爹的游戏还没玩够呢?
容与:怎么了?
血玉镯:你这样是很容易被哔的。
容与给乖儿子穿上新衣服,穿裤子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狼崽子血气方刚,不仅不肯穿裤子,还把他爹裤子给撕了。
血玉镯在禁闭室里叹着气:我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