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看他一脸懵逼,以为他没听明白,又解释一遍:“小哇,就是那个戚呜哇!我们前段时间看中国节目的那个,听说他前段时间跟其他孩子聚会了,就在伦敦,听说小哇还带了和Jiang的信物。”
槽点太多,戚无妄不知道要从哪开始吐槽,本以为这对笨蛋情侣知道他就是戚呜哇了,结果是高看他们了。
还有信物是什么鬼,那是钥匙扣,凯瑟琳拿在手上玩过的。
“……你们没看过他们聚会的照片吗?”
只要看到照片,肯定能认出他来。
“你知道我最近在帮凯瑟琳改论文,没注意微博的热搜,然后听说照片没有拍到小哇的脸,凯瑟琳就没兴趣了。”
安德鲁不是很在意,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但他会读好友的情绪,“那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戚无妄面不改色的说:“糊的不行,又没拍到戚呜哇,那人还不一定是他。”
“可你们国家的网友说他就是小哇,还带着信物。”
“那如果我是照片里带着信物去参加小凯他们聚会的人,我也能说我是戚呜哇了。”戚无妄说。
半信半疑的安德鲁被说服了。
他竟然被说服了!
虽然有他误导的原因,但有时候戚无妄真不知道好友这个智商,是怎么能跟他做校友的。
时至七月,拂风中带着热意,吹不走心底的躁意。
戚无妄勾出领口的墨镜戴上,正要直奔机场的出口,务机人员好心提醒:“您好,先生,您忘了去那边取您的行李。”
戚无妄颔首示意,“谢谢,但我并没有行李托运。”
相比或多或少带着行李的人来说,戚无妄两手空空的样子着实奇怪,伦敦飞纽约将近八个小时,对他来说是场意外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