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昏黄的夜灯也关了,黑暗中,闻远只能隐约看到他精致的五官轮廓。
“你是……第一次?”
祁瑾然发现闻远的反应远比他想像中青涩,似乎毫无经验。
闻远一张脸红得冒烟,手脚都不知怎么放,尴尬地“嗯”了声。
“你没跟——”
祁瑾然眸中划过极大的诧异,见闻远身体僵硬,并没有再提及那个人的名字。
闻远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跟周云倾是谈了三年,可唯一一次贴近,还是周云倾喝醉了酒,把他拉到巷子里,粗鲁地就想做那种事。他不喜欢被强迫,极为抗拒,条件反射地一脚踢了过去,把周云倾踹在地上,头都摔破了。
从那以后,周云倾大概是有了心理阴影,再也没碰过他。
狗男人摔得头破血流的样子,现在回忆起来还挺开心的。闻远不自觉勾起嘴角。
“笑什么?”
祁瑾然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身下的人,眉间有丝愠怒。
“就是……想到了好笑的事。”
闻远吐了吐舌头,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好痛……
他好像成了砧板上柔软无力的面团,被祁瑾然捏在手心,任意揉搓。
“受不了就告诉我。”
祁瑾然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