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护弟弟,跟护犊子似的。
青越在傅时骞面前说起谎、卖起惨、撒起娇来,简直无师自通。
傅时骞还能委屈了青越,当即就点头答应了。
领证有流程,填完表之后并不能当天就拿到证的,不过傅总在米国有钱又有人,还是当天就搞定了。
因为没有提前准备,他们的仪式跟很多对同性恋人一样,是在会议厅举行的。
西装革履的两人面对面立在台上,工作人员面带微笑看向他们。
问傅时骞:“傅时骞先生,你愿意接受你的合法配偶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注】傅时骞深情地望着青越,坚定回答:“我愿意。”
工作人员看向青越,又问:“青越先生,你愿意接受你的合法配偶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注】大片阳光透过窗台照进来,落在一对新人的身上。
青越在烈日灿阳中回望傅时骞,点头允诺:“我愿意。”
他话音刚落,傅时骞的眼眶便微微湿润,他从口袋里掏出对戒,垂眸牵住青越的手,将戒指套在了青越右手无名指上。
青越压根不知道傅时骞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但他很快也为傅时骞带上了另一只。
傅时骞没松手,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而后抱住他,吻上了他的唇。
青越没犹豫,回应了他。
台下,跟他们一样等着进行仪式的恋人们鼓掌、欢呼,为他们祝福。
他们在烈日灿阳中热烈拥吻,许下了一生的承诺,也表达了对彼此的爱意。
仪式结束,两人回傅时骞在米国的住处。
不知是否天气太好,青越一路上都觉得心情飞扬。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结婚戒指?”坐在副驾驶上的青越,一会看看刚领的证,一会看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觉得好神奇。
明明前阵子,他还陷在“对炮/友越来越在意怎么办”的困惑中,没想到现在,这位被他在意的炮/友成了他的合法丈夫。
傅时骞稳稳开车,目光在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上一闪而过:“好久了。”
“好久是多久?”青越不死心。
他发现了,傅时骞这人嘴是真严,只要他不问,傅时骞就能一直不说。
不过傅时骞还有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