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是因为安时一直撞到头,撞的位置很固定,他半点不长记性,好几次被磕出包来,路斯柩心疼又觉得好笑。
路斯柩是一个强迫症。
这天。
安时教路斯柩按响指,路斯柩弄了一会,蓦地把小指掰骨折了。
安时惊了,“你疯了,你弄折干嘛?”
“这个手指不响。”
“……”
深呼吸一口气,安时扯着他去找医生。
“不去。”
“为什么?”
“我晕医。”
安时气笑了,“你尽搁那扯犊子,老子信了你的邪,去不去?”
“不……”
“嗯?”
路斯柩察觉到他语气不对劲,赶忙道:“不去是不可能的。
“不要怕,我给你讲个故事。”
路斯柩很喜欢听故事,“你说。”
“有一个牙签,它受伤了去医院,然后它就变成了棉签。”
“……”
“亲爱的,”路斯柩笑了,“你这是事故,不是故事。”
安时也不跟他争,聊了没一会儿,医生来了。
夜晚。
路斯柩又将他拐上塔顶。
“亲爱的,我们一起看流星雨。”
“你确定那是流星而不是陨石?”
路斯柩拥着他啃,“不管它们,我们来许愿。”
“你许的愿就是啃我?”
“嗯。”
还嗯,安时推开他,“你说,为什么陨石总是能精准的掉到陨石坑里?”
路斯柩:“……”
“亲爱的,明天我们召医生来检查下身体。”
“为什么?”安时不解,“我没病。”
“你这里有。”路斯柩点了点他太阳穴。
“……”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