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就跳下栏杆,几步跑下台阶。
“衿儿,我来了!”
闻不就“气喘吁吁”跑上台阶,拂去额上并没有的汗滴,好像刚看到柳衿,眼前一亮,激动地跑过去。
“一别三个时辰,如隔三秋,我好想你!”
柳衿咬着下嘴唇,忍不住笑出来,连忙收住。
“相公,你来啦,刚刚有个臭流氓,说要劫我色,你上山时可有见到他?”柳衿抓住他的袖子。
“什么!竟然有人敢劫我夫人的色!”闻不就装的一本正经,拉起袖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对!”柳衿学他握起拳头,一大一小两个拳头并在一起。
“相公,教训他,叫他这辈子再不能劫色!”柳衿单纯跟着闻不就话头往下说。
闻不就胯/下一凉,包住柳衿的拳头,“这大可不必……”
“为何,他欺负我,你都不心疼我。”柳衿好不容易占了上风,眯起眼睛得意洋洋。
闻不就挑眉,“既然这样,我把他捆来。俗话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咱床下几本书才用了几页,不如让他陪你练完……”
他最后一句话声音浅而低,却如同雷声炸的柳衿脑子嗡嗡响。他想起那日被闻不就按在床上不让休息,脸色爆红。
“……”
“如何?”闻不就笑嘻嘻追问。
柳衿拳头轻轻锤在闻不就胸上,哼了声。
闻不就哈哈大笑,揉揉柳衿脑袋。
正巧看到这一幕的男子连忙撇过头去。
“夫妻恩爱,人间喜事,不知我今日相亲之人是否是我缘中人。”
男人自言自语,从怀里摸出红缎系在腰间,心里既忐忑又期待,往寺庙后院走去。
柳芽从蒲团站起身,拂去指尖香灰。
“婶婶,时间到了,芽儿去了。”她说话声音又软又轻,脸上染上一丝红色。
王月心道这姑娘平日在如何心机,到自己终身大事上还不是小女儿,便笑道:“去吧。”
芽儿低身行礼,转身刚跨过门槛,后院突然传来凄厉的尖叫声。
闻不就抱着柳衿,两人面面相觑。
“怎么了?”
系着红缎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走进梅园。
冬梅绽放,满园花香。
一红色身影独立树前,安静赏花。
“竟然让姑娘等我,真是惭愧。”男人拍拍脑袋,走到女子身后。
“敢问可是柳家小姐?”他轻声询问。
“啊!”
赏花的人一惊,慌张转过身来,娇艳如花的脸在男子眼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