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就算很少生病,也不代表不会死,皇帝陛下这道理到底懂不懂。
他们一行本就备有专用药箱,里面就有缝合的针和线,唐墨坐在他的眼前为他上些麻沸散后开始缝合伤口。
萧正霆望着坐于眼前的人,小心翼翼用沾有药的纱布擦拭他的伤口,随后执针缝合,整个动作温柔又利落,光亮照在精致的侧脸,温柔又专注,让他的心酥成海洋。
外表似羊般温和,内里却如狼般禀性,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有男人只是静静的坐着,就如此迷人。
唐墨缝好一边,拉过椅子坐到他身边缝另一边伤口,轻声道:我说萧正霆,你这个皇帝出个门都被刺杀好几次,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看着他也不像是个昏君,怎么就一天刺杀几回。
前世的元首什么的他也见过不少,当然也有刺杀的,大部分都是很安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古代冷兵器落后的地方如此频繁和嚣张。
萧正霆眼底暗隐冷芒,道:这几年有一股叛军被我灭掉,他们自然心中不服,至于杀手,并非是本国人。
原来如此。
怪不得来的个个不怕死,原来是别的国家派过来的杀手。
国与国之间确实容易起摩擦,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碍路,直接就开干,敌国国主自然是能弄死一个算一个,国主死后产生的利益他们自然也能分一杯羹。
唐墨缝好伤口后再给他上一次药,拿起新的纱布,小心翼翼的缠好,就算如此,仍有血渗出,很快就沾湿雪白的衣裳。
唐墨拿过小剪刀,干脆直接将整个袖子都剪下来。
没过多久,立山从外面进来,递给一个铁色令牌给萧正霆:主子,不出我们所料。
唐墨抬眸看了眼,发现令牌上有个奇怪的小鸟,鸟儿竟然长着三个翅膀,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