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了来自于一些英雄世界的徒弟，很淡定的说道，“圣人都说以直抱怨，就算是英雄，也不是那种受无数人敬仰的圣人。英雄，也是世间凡人中的其中一个，还不到非凡脱俗的境界。”

“再说了，没有向您靠拢的那些预言家们，死在清铭手里的人还少吗？那些预言家们被清铭割断了喉咙或是扎穿了心脏时，这里的人又有几个觉得过他们也是真实存在的人？”

“更何况她之前也明确的说过，像类似于主角的存在，每杀死一个主角大概能给清铭带来五百积分左右，可杀死普通民众时，清铭也曾明确的说过杀一个人最多也才十个积分。就算全都按照十个积分算好了，预言家们被她杀死的数量也不会超过十个，五万的积分又代表了什么呢？”

“一个受控于研究室的实验体，一个被无数观看着直播的人操控的主播，杀人无数的她该死，那些待在后方，超控她杀人的刽子手，同样该死！”

就算是正方的徒弟们，他们也不会原谅那些站在直播间的后面把人命不当人命，把低维世界当成游戏的存在。

何况他们也没有资格代表那些死去的人去原谅。

最重要的……

“师父，我记得你在第一次二十八天的分.身结束以后，告诉我们的第一个道理就是，”

“不要做个坏人，也不要做个好人。”

要做就做世界上的，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的，可以掌控自己的，

——自由人。

所以他们选择杀死那些直播间身后间接操控着无数人生命的人。

钟涣挑眉，“看样子你们比我想象的要清醒的多。”

“毕竟GM是一座实实在在压在‘玩家’身上的大山，不是吗？”

那个徒弟笑容标准，没有透露任何情绪的说道。

这时钟涣才突然回忆起了收了一百多个徒弟之前，看到萌物的那种感觉。

聪明优秀，不会动不动哭闹，有着足够的天赋和实力，最重要的是，长相精致，可爱，不会惹人厌烦。

诚然他们做到了互相制衡却又不会互相消灭。

至少从始至终，如果不是天道把他们拉过来，他们仍旧在继续自己书中的人生。

或许不会清楚自己是别人笔下的故事主角，但也不会面对来自于更高维度世界的人的追杀。

钟涣也没那么爱给天道收拾烂摊子，他只是觉得这些徒弟不应该这么倒霉，这么惨。

“那么这座大山。从今天开始，将不会选择压制你们了。”

是否会遵从本性的破坏，放肆，还是保持原则，维持自我，都随他们的意了，三年的时间，也已经足够他们出师。

除了已经挑中了目标，向目标进发的绝，所有人最后都拿着钟涣完整的记录着在背后推动着他人死亡的人的坐标。

而当最后，所有人都对钟涣弯下了腰。

那种场面如果不注意的话，可能还以为是什么邪.教朝拜邪神的现场。

而后，所有孩子都是一阵风一样的迅速离开了。

他们有自己要杀死的对象和目标，而作为师父的他，站在这里，一是等待着他们完成目标回归，二是做身为师父应该做到的最后一件事。

在他们出事之前还要教他们一个道理。

“实力永远是这个世界的强者能决定话语权的东西，无论是软实力还是硬实力，修炼和学习是永远都不能停止的东西。”

而他的面前，却遍布着无数个迅速对他举起了武器的人，显然是这个世界的武装部队。

对方也没有和钟涣废话的想法。

第一时间，无数代表着危险的热武器向他袭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