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现得也过于巧合。
但要说居心叵测,也不至于。
那一个月墨衍是真的在保护他,照顾他,对他并无所图,拿了他五两银子,却把他的剑留给了他。
郁宁盯着天书看了一会儿,是席廷发现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为什么会这么说墨衍?
郁宁问:“他怎么居心叵测了?”
【他怎么就不能居心叵测了?】
郁宁:“……”
【值得你这么替他说话。】
我怎么替他说话了?
郁宁陷入沉思。
【他对你心思不纯。】
郁宁:“他确实没有表面那么纯。”
郁宁顺着他说。
【你要防着他点。】
郁宁笑眯眯地点头:“好,我听你的。”
这次天书上没再出现什么过激言语,好一会儿,才慢吞吞飘出一个【嗯】。
郁宁指节蹭了下鼻尖,笑了一会儿,这才打开信。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叮嘱他去晟都的路上小心,说可以带着他的剑去,关键时刻或许能助他护他。
郁宁的一举一动他似乎都知道。
这说难挺难,说简单又十分简单,买份《青城日报》就知道了。
《青城日报》隔三差五地也会寄到晟都去。
郁宁从软椅上下来,走进卧室后的密室中,找到那把在剑盒中放了好多年的剑。
放了这么多年,这把剑一丝一毫都没变,还是和初见时一样。
郁宁把它从盒中拿出来,问:“怎么样?”
【和你很不相配。】
郁宁:“……”
他是问剑怎么样。
【你拿着它奇怪又别扭。】
确实,他一身羸弱,拿着一把剑,尤其这样一把黑沉的剑有些奇怪。
郁宁:“我不会拿着他见人,到时候给林华拿着吧。”
【嗯,和林华挺配的。】
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