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角落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席禹城与权璟二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原来大哥平时在大嫂那里,是这么没节操的。
陆简修面无表情:“你不懂。”
封以臣看着他,向来儒雅的男人难得浮现怒意:“你看看你想什么样子,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陆简修吗?”
“我有什么不懂的,惹了老婆生气,就去哄。”
“一次哄不好就再来一次。”
“再哄不好,就跪在榴莲皮上认错哄。”
“跪键盘也行。”
陆简修:“跪刀子也没用。”
“嘶……”席禹城与权璟再也按耐不住,悄悄上前:“二哥,您到底做了什么逆天错事,让好脾气的二嫂气成这样?”
他们都见过盛欢,不是什么不讲理的女人,尤其是刚给二哥生了孩子,正是脆弱的时候,怎么会哄不好?
封以臣眯了眯锐利的眼眸:“关于她早产的事情。”
陆简修颓靡而疲倦的按了按额角,轻轻吐息,嗓音沙噶阴郁:“是。”
“这里没外人,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封以臣终于从远处沙发上走近,也不怕被陆简修身上的烟酒味道染到自己身上了。
兄弟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比睡书房,孰重孰轻,封先生犹豫之下,选择了兄弟。
陆简修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沉默许久,沉默到席禹城耐不住,快言快语:“二哥,比你上次骗嫂子阳/痿还严重吗?”
“骗弟妹你阳/痿?”封以臣不知道这茬,听席禹城的话后,略略惊讶道。
陆简修薄唇微微瓮动:“比这个要严重的多。”
当陆简修将他与盛欢的过去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