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饭盒交给她,小男孩一溜烟跑了。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撞见的是特殊伦理剧现场。
关上门,年郁拉着庆虞跌跌撞撞的到了茶几边,把她摁在沙发上。
张喜宁的手艺挺不错的,不过年郁这会儿没什么胃口,把饭菜放进冰箱,拿了勺子给庆虞喂醒酒汤。
但是醉鬼根本不听话,喂进去又吐出来,来回好几次,年郁终于死心了,不能用正常的办法。
她找了吸管,监督庆虞自己喝,可汤到嘴里她非不咽下去,年郁道:“再吐出来就打你。”
庆虞瘪了瘪嘴,又喝了一口。
汤洒在裸露的脖颈处,年郁沉了沉脸,看到她唇边晶莹的水光,别开眼,咬牙切齿,埋下头舔了洒落的汤汁。
抬起脸时,庆虞懵懂的看着她,说:“还要。”
年郁快要失去忍耐力:“要什么?”
庆虞指着空碗:“这个。”
年郁:“……这又不能当饭吃。”
她没理会,把人拎起来,磕磕绊绊送到卧室。
猫也想跟进来,年郁冷漠的看了它一眼,冷漠的关上门。
庆虞跟这张床有特殊感应,一躺上去就知道要入睡了,脱了碍事的衣服,迷迷糊糊钻进被子里。
年郁站在门口观赏了一会儿,慢慢走过来,躺在另一边。
往庆虞身边凑了凑,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香味,满足不已,吻她的肩,吮她的耳侧。
她心道,只做这么多。
…………
十分钟以后,庆虞难受的咬住唇,半梦半醒。
年郁低头看她。
磨了一手水,
再没动作。
有耐心的猎人才会得偿所愿。
她拿了湿巾给她擦了脸,才下床去卫生间清理。
伴随着女孩入睡的浅浅呼吸声,她在自己肩头和脖颈处掐出好几处红痕,挠破了后背,疼得她闷哼一声,一切又都隐于黑暗。
…………
庆虞的作息时间一向很规律,第二天不到七点就起床了。
昨晚喝了点酒,早上还觉得有点后遗症,脑袋发晕。
她穿好睡衣,孤魂野鬼似的走到卫生间洗漱,本来准备敷个面膜,但是一到客厅她人差点没了。
客厅里三人一猫,齐齐盯住刚出场的她。
庆虞:“……”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年郁双眼通红的坐在沙发上,张喜宁不停拍她的背部安慰她,而凌成颐顶着没睡醒的脸对着她,眼里充满谴责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