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终于把那一脚踹回去,骂骂咧咧的道:“他们的武力值能顶八十个你,整个剧本里没人是他们的对手。”
庆虞又开始折磨自己的下巴,小声复述:“没人是他们的对手……”
这时,阁主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年郁道:“如果武力值敌不过,那就是下三滥的手段,宗主的遗孤很有嫌疑。毕竟当时应该是你继承宗师之位,但最后宗里却举办了文武双试,那几个老家伙拥护现宗师继位了。”
年郁没理他,而是将庆虞按在下巴上的手拉了下来,道:“妆都蹭花了。”
庆虞有点不好意思,掩饰性的拿手背往下巴那块抹了抹,再没蹂躏下巴,对阁主道:“猜想有理有据,值得夸奖,但还有一种可能 他们自己离开的。”
阁主说:“他们干嘛自己离开?没有逻辑!我还是觉得年郁搞小动作了,她跟你是仇人啊,要杀你肯定先得解决你身边的高手,我现在甚至怀疑她跟那个机构是一伙的,光在那个地方逛了一圈,你的侍卫就没了。”
庆虞道:“不对,不对,你仔细想想,为什么白衣男用瞬移法偏偏就到了宗师的雅室,那是仙门,有结界,但一个王八……即使他接受再多的功德,成功飞升了,本质与仙门不是一脉,不可能冲破仙门的结界。”
“除非有人故意把他引到那里。”她说。
独眼大惊:“目的呢?”
年郁淡声道:“引我们来这里。”
阁主彻底想不明白了:“为什么?”
庆虞善心的为他解惑:“杀了我们。”
“?”阁主说:“你在搞什么幽默?”
庆虞摇头:“这得看年老师身份卡上的线索是什么,我才能推理出真相。”
年郁早知如此,主动将卡片递给她。
“灵田(气运)注入秘药,功效x20,仙魔皆可食之,可定六界,主八荒。”
听完,几个人全都沉默了。
庆虞道:“所以这座城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灵田,灵田能炼丹药,那丹药能增修为,仙魔不忌……”
此时,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阁主说了他生平最智慧的一句话:“我们根本不是被送来查紫沫君为何会染上魔癌,而是……打包弄死。”
独眼和蒜头鼻纷纷愣住,半响后,独眼才道:“怪不得平平无奇的我会被选过来,因为这件事我们不是知情者,长老们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只是为了驱逐没有和他们一起炼药的人。”
说到这里,庆虞道:“我知道戒律堂的散人为什么忌讳前辈这个词了。”
三十分钟已到,几人又聚在戒律堂门口。
独眼按照庆虞教的话,朗声道:“我们尊重前辈是因为前辈为行业做出了贡献,可现今仙门长老与魔为伍,残害百姓,扰乱仙纲,不应叫前辈,而该称狗贼!”
话音刚落,大门开了。
众人松了口气。
戒律堂内坐着一位蓄着墨发的紫衣少年,唇色苍白的打坐。
阁主大呼:“是……紫沫君?”
紫沫君艰难的抬头,憔悴不已,“诸位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我心甚慰。”
阁主道:“您这是?”
紫沫君愤然:“正是那群道貌岸然的仙族,我发现他们的秘密后,他们害我染上魔癌,将我囚于此处。”
他看起来生命值快要到尽头了,庆虞道:“紫沫君可是有摧毁灵田炼药的方法?”
紫沫君点头,拿出一个锦囊。